卢舫直到人走了仍愣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死死盯着卢荧,却也不再跟她说话了,“安伯,等花轿来了她若是不肯上轿便打晕她让婆子扶着她上轿拜堂!”
“是!”安伯忧心忡忡,方才那两人连家主都不放在眼里,必定不简单!
卢荧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任由着安伯将丫鬟婆子叫进来将她扶起拖到了头坐着,新娘的华冠重新戴在了她的头上,如同一个木偶人一般。
卢舫恨不得吉时马上就到将这个祸害给送走!
“你到底是想他们联姻还是不想?”秦阳觉得自己不能再被她耍着玩了,必须重新拿回自主权!“不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吗?用得着你纾尊降贵自己来?”
“祸害!”公主殿下却突然间发作了,随手拿起了一个抱枕便扔了过去,还好没砸茶杯,不然衡王殿下一定头破血流了。
秦阳气急败坏,“臭丫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自然是想瓦解士族!
“你说的没错,卢荧是个疯婆子,可有时候疯婆子比正常人更加的好用。”长生继续道,“士族没落于前朝,可是却始终苟延残喘死不断气,而且始终有人为重现当年士族的辉煌而不懈努力!这样的族群一旦被他抓住了机会重新崛起,便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