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不过身上的煞气见见地在蔓延。
余氏哭了,歇斯底里地哭了,要不是有人告诉她,她还在傻乎乎地为了那不能让儿子儿媳拜自己而伤心难过,这有什么好难过的?他的儿子要死了,她也要死了?什么大婚,什么宠爱,什么离太子之位很近很近,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靖儿,你不能任由他们这样对你!靖儿,我们也是人,我们不是她们的傀儡,我们不能任由他们这样对我们!靖儿,那个贱人异想天开”
“母亲!”秦靖喝止了她的话,如今已经百分百地肯定定然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而这人自从他入主燕王府,便是将王府经营的跟铁桶一样,如今居然还是出事了!是秦韶还是冷宫中的张贤妃?“母亲,谁给你说这些的?”
“靖儿,我们不能让他们这样作贱!”余氏拉着儿子的手,“母亲不想死,母亲更不想看着你死啊!靖儿,还有机会的!你还有机会的!你只要将那个小贱人的险恶野心公之于众,满朝文武便会替我们杀了她,她便不会伤害的了你的!靖儿,你是皇子,又是王爷,你还立了功,陛下所有的皇子当中,就数你第一份了,靖儿,只要那个小贱人死了,陛下便不会受她的蛊惑,便会真的看到你的好的,便会真的宠爱你的!靖儿,你马上告诉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