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是非得要害死王爷才肯罢休吗?”
“你——”
“先不说陛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心思,但只要陛下一日没说,便不过是老夫人自个儿的揣测罢了,擅自揣测圣意便是死罪!若是真的,老夫人这般大声嚷嚷出来闹得人尽皆知的,是要让燕王府万劫不复吗?”钱玉熙神色厉了起来,“老夫人口口声声是为了王爷,可你扪心自问你所做的一切哪一件是让王爷得利的?”
“他们要杀靖儿——”
“陛下到底会不会杀王爷妾身不知道,但以老夫人如今的行事,便是陛下不想杀王爷也不得不下杀手!”钱玉熙冷笑道:“老夫人不是再救王爷,而是将王爷往死里逼!”
余氏浑身颤抖的厉害,像是要痉挛一般。
“老夫人。”钱玉熙声音缓了下来,严肃道:“您若是真的为了王爷好,便什么也不要做什么也不要说!这般多年来您从未为王爷做过任何事情他尚且能走到这一步,往后没有了,他也一样可以走下去!”
“那是死路那是死路——”余氏锤着床头。
钱玉熙眼底闪过了一抹怜悯,怜悯眼前无知的妇人,更怜悯那个背负了这般多的男人,“便是死路,王爷也没得选择,况且,谁能断定那一定是死路?王爷尚且努力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