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我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我气我明明贪生怕死却一路以来装作大义凛然,我气我根本便没有资格去当那所谓的天下之主却一直自欺欺人做的很好,我气……”她的话截然而至,怒意转为了冷笑,“我气什么?我有什么资格气的?可笑之极!”
“可我气。”萧惟蹲在了她的面前,握着她拽成了拳头的手,抬头道:“秦恪有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便是你要与他合作,也该先告诉我,在见他的时候让我陪在身边,而不是这般一个人与他交涉,尤其是在你已然失去了冷静的时候。”
“谁说我失去了冷静!”
“我说的。”
长生狠狠地瞪着他,可是在他平静的眼光之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长生。”萧惟一字一字地道:“我只在乎你,什么凛凛正气,什么天下大义,都与我没关系,我只在乎你。”
长生明明目光凶狠,眼眶却是红了。
萧惟起身,将她搂入了怀中,“你不是自私自利,你只是怕了,怕到宁愿舍弃原则,宁愿与虎谋皮,长生,你只是怕了而已。”
长生靠在了他的身上,没有说话。
“这一次我不跟你说别怕了。”萧惟继续道,“怕便怕吧,我陪着你一起怕,怕又如何?那是皇帝啊,是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