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在乎这道赐婚圣旨。”萧惟道。
许昭气结:“你——”
“表哥,在过去的十几年当中,长生最为在乎的,最亲的都是皇帝。”萧惟继续道,“先前的刺杀即便知道是他做的,可是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可这道赐婚的圣旨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长生,皇帝是真的容不下她,是真的要将她置之死地。”
许昭一愣。
“表哥,她伤心的。”萧惟道,“我去,的确是因为我想见她,也的确不理智,只是我必须告诉她,必须让她知道,除了皇帝,这世上还有人在乎她,还有人将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她不是一个人,即便没了皇帝,她也还有我。”
“老子便是死的?!”许昭又怒了,他自己去献殷勤了,那他这个表哥就是死的吗?
萧惟却笑了,“你是她的表哥?”
“表哥怎么了?表哥就不能”许昭恼火的话没有继续下去,“成!姑娘家便是向着别人的!我这自己人自然就算不上了!”
到底还是不愿意吃亏。
萧惟敛去了笑容,“皇帝对你未必便没有怀疑,可此次居然让你领京畿护军,我担心其中有诈。”
“这也没法子。”许昭也凝重起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且,比起在京畿大营里边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