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
“萧惟!”
“我在这里!”
长生一连叫了好几声,叫的心里不再难受了,叫的眼睛里边不再积聚着委屈的泪水,这才停了下来,她躺在了他的怀中,终于安心了。
“是不是秦恪?”萧惟问道。
“不”长生摇头,“不是秦恪是皇帝。”她的小脸苍白,泛着讥笑,“皇帝。”
萧惟一愣。
“今天”长生缓缓地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声音平缓,没有起伏,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仿佛先前疯狂的不是自己,“可是我赢了!”她笑的灿烂,却仍是没有温度,“萧惟,我赢了!我赢了!”
“是,你赢了。”萧惟抚着她的脸,“你赢了他了!”
“哈哈——”长生笑了出声,笑的恣意,笑的得意,笑的高兴转为了悲伤,转为了悲愤,“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
终究还是做不到不在意。
有恨不正说明仍有爱吗?
秦阳也不知道裕明帝为什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被方公公叫出来之后便被他请到了另一个营帐里面去了,原以为在哪里会见到母妃派来的人,可却什么人也没见到,反而是方公公跪在地上请他留在这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