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道,“从长生公主在庆州出事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显得十分的诡异,不是陛下疯了便是有人在设计这一切!虽然女儿始终无法看明白到底为何这般设局,但女儿不信陛下疯了!”
钱阁老道:“可陛下对长生公主的厌恶是真的。”
钱玉熙一愣。
“为父在陛下身边为臣多年,不敢说能时时揣测的准圣意。”钱阁老道,“只是陛下对长生公主的厌恶甚至憎恨的情绪,并非假装。”
“怎么会?”钱玉熙道,“难道长生公主真的不是皇家血脉?可是她与陛下”
“真相究竟是什么或许也并不重要。”钱阁老道,“如今重要的是燕王如何走下去!”
“父亲的意思是”
“钱家并不需要一个从龙之功,但若不是燕王继位,钱家未来的路怕会多风多雨。”钱阁老继续道,“而且,若燕王不继位,燕王府便没有明日,玉熙,父亲不希望看到这一日到来。”
钱玉熙眼眶微红,“女儿明白父亲的意思,女儿会尽力劝说王爷,只是”她抿了抿唇,“不瞒父亲,女儿自嫁入燕王府之后,王爷待女儿的确敬重,但并非事事听从女儿,甚至有些事情听不得女儿的话,所以女儿只能尽力而为。”
钱阁老叹了口气,“为父是为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