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看上了我家男人,威逼利诱想要他去给他们当赘婿。”长生冷声道,“我们不同意,便开始使下作手段了,现在只是在我们铺子卖出去的东西上下药,下一回估计便要指直接取我的性命了,你说我想做什么?”
刘省盯着她,“萧夫人可知泷州的情况?”
“知道的不错,但也应该够了。”
刘省斟酌半晌,“我可以把尊夫放了,同时将你们平安送出泷州”
“刘大人是没听懂我的意思还是在泷州窝囊旧了怕了不想惹事?”长生挑眉。
“连朝廷都惹不起的事,恕在下无能为力!”刘省道,“萧夫人,在下不知道您是什么身份,为何会有这块令牌,但如今的情况便是除非朝廷真的要动泷州,否则谁来了也没有用!”
“是吗?”
“萧夫人。”刘省继续道,“我在泷州快十年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里的”
“当初泷州州府命丧海贼之手,刘大人也清楚?”长生道。
刘省脸色一变。
“看来这事也有猫腻。”长生笑了笑,“这泷州的水颇深啊。”
“既然萧夫人”
“可这又怎么样?”长生话锋一转,“殷家若是没来惹我,我管他们把泷州的天给翻了,可他们偏偏来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