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吃着,“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且外部攻击始终不如内部的分化,让他们自己先斗上一斗,虽说未必能渔翁得利,但到底能省不少功夫。”
“全家会上钩?”萧惟有些怀疑,不说商贾奸诈,便说全家能够成为泷州的土皇帝,而且还是土生土长的,根深蒂固,必定有其本事,未必会轻易与殷家翻脸,“为什么是全家?”
“泷州的这几大家要论财力或许都差不多,但论根基有谁比得上全家?”长生道:“而且,全家家风不错,想来也知道眼下的繁华并非长久,想要让全家继续兴旺下去,便必须另寻出路,愿意与我们合作的可能性比较高,另外,家风不错品性也应该不错,跟这样的人合作至少可少担心一些被自己人算计。”
“自己人?”萧惟皱眉。
长生笑眯眯地道:“怎么?萧老板不会连这些醋也吃吧?”
“商贾狡诈。”萧惟没吃醋,但也的确不赞同她把全家自己人。
长生笑道:“你家夫人我便这般好算计?”
“不管如何,小心些总是没错的。”萧惟道,郁结多时的心情也因为她这一句你家夫人而舒坦了许多。
长生见他盯着自己,也不像是在发情,“我脸上有东西?”
“你”萧惟的话顿了一下,“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