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但是走之前也都安排好了,身边也还有几个得利的管事,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可商行那边就闹的厉害了,船员的家人都闹上门,跟殷家要他们的家人,还有那些与殷家合作的走货商,更是赖在商行不走,非得见殷辉。
“殷小姑娘没向你求救?”长生姑娘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还没忘记调侃调侃难得回来一趟的萧老板。
萧惟狠狠地亲了她,“我都半个月没回来了,你便只跟我说这些?!没良心的坏丫头!”
“糟了糟了。”长生惊呼,“这才被秦阳那混蛋奴役了没几天便是连说话也学着他了?这衡王殿下什么时候修炼了一手如此了得的蛊惑人的功夫?”
“我想你!很想很想你!”萧惟才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跟她斗嘴上了,他是偷偷溜回来的,而且只能留一个时辰,“长生,你有没有想我?”
“怎么不想?想的连觉也睡不着了。”长生道。
虽说说的没什么诚意,但萧惟姑且还算是接受了,“我得出远门一趟。”
“要有大收获了?”长生挑眉。
萧惟笑道:“殷辉都让你给逼到绝路了,哪里还不狗急跳墙?”
“什么我逼到绝路了?”长生佯怒,“我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多也就开开铺子,虽然最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