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而且死的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更跟她没关系,可或许是因为她怀着孩子容易动恻隐之心的缘故,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去取纸笔来,给我们家宝宝他爹写家书。”
“是。”
……
长生并未在信上说顾家一事,免得让他担心,只是在信上絮絮叨叨地抱怨为了给他儿子做衣裳扎了满手都是针眼,说这世道怎么便那般不公平,凭什么要女人怀孕要女人做女工?
絮絮叨叨一大堆,不过却是萧惟紧张忙碌之中唯一舒缓心神的精神寄托。
他从未在家书之中提到过任何公事,自然不是不信任,只是不愿意她怀着孩子还要为他操心罢了,不过他不提,却也不代表长公主殿下不知道,但也没再两人之间的书信上说这些,他不想让她操心,她自然就要乖乖地当贤妻良母了。
而长生长公主送往泷州的家书诉的都是相思之情,说的都是琐碎之事,提的最多的便是孩子,任谁也挑不出一丝的差错。
这般看来,长生长公主似乎已经褪去了锋芒野心,安分地相夫教子了。
“四皇妹以为此事该如何决断?”
长公主府这些日子也时常有客人来,不过却都是女眷,这会儿突然来了一个男人,门房起初惊讶,然后便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