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了床榻上,便是已经三月多了,可长生还是觉得身子冷,躺下便往他怀里钻了,“萧惟,你说若是真的定案了,秦阳会怎么样?”
会这般说,便是结果不会让秦阳满意的。
“他怎么样都行,别来找你麻烦就好。”萧惟道。
长生笑了笑,“怕是难了。”
“长生,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萧惟正色道,倒也不是看不出来皇帝之所以现在还没定案并不是定不了,而是顾忌着定案之后的情况,尤其是秦阳,如此说起来,皇帝对这个弟弟好算是不错的,“大周朝廷与士族的博弈,是国之大事,秦阳不是小孩子,他该明白!”
“这是不是叫做针扎不到自己便不晓得疼?”
“早就扎心里了!”
长生笑了笑,埋在他的怀里没说话,许久许久,便在萧惟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才呢喃出声,“我让人在王澈身边埋了钉子,挑拨他们兄弟不和。”
王澈?
萧惟想了会儿才想起是谁,“即便没有你,王氏兄弟之间也不可能相互扶持手足情深。”顿了顿,继续道:“王晋对长子不满,有意扶持次子天下皆知。”
“这倒也是。”长生笑道,“不过若是没有我的推波助澜,人家兄弟也未必会闹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