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长生怀疑我与此事有关!”秦阳继续道,“怎么?你不怀疑还是真的以为单凭这几句话我便会傻乎乎的不计较?”
皇帝咳了两声,气息开始不稳,“阿熹……不是怀疑你……她只是不知道该信谁……当年……先帝曾辜负了她的信任,如今……朕亦然……她只是不想重蹈覆辙……她只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若是真的怀疑你……又如何会放你进来?”
“或许她早就想你死了,而我正好能帮她这个忙!”秦阳挑拨离间。
皇帝笑了,“事到如今……八皇弟还以为这些话有意义吗?”
“是没有意义。”秦阳亦笑道,不过却没有任何的笑意,“比起将你儿子将江山交给钱氏,你更愿意交给秦长生,即便她心怀否侧甚至可能你落得如斯田地便是她在背后下黑手,如此说来,钱家还真的是倒霉透顶了,被人利用完了便一脚踢开。”
皇帝没有反驳。
秦阳继续道:“不过……”他笑了笑,“你确定秦长生有这个本事?父皇可已经死了七年了,她不在京城里面混也好些年,就算她贼心不死,可如何去跟在京城根深蒂固的钱家斗?更何况,你死了,钱皇后便是名正言顺的监国太后,还是皇帝陛下打算带着钱皇后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