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方阁老方才病逝,钱家目前虽然没有动静,但是钱太傅进宫见过了钱太后,而钱太后日前与皇帝有过冲突,皇帝如今的情绪也有些不稳,还有……”
“我说驸马爷,你现在可是在家里带孩子的,这般辛苦琢磨这些做什么?”长生打断了他的话,“你瞧瞧,眼角的皱纹又多了,小心再继续这样很快便成老头子了!”
“不喜欢?”
“是心疼。”长生道。
萧惟凝视着她,“我也心疼。”
“要不我给你找点事情做做?”长生突然道,“我最近想动动京畿大营,不如……”
“皇帝怕是会更加睡不着觉。”萧惟打断了她的话,“再说了,刚刚才说好了要好好教那臭小子的,我哪有时间。”
长生盯着他看了半晌,方才道:“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把你困在家里这般多年!”长生道,“让你虚度光阴这般多年!”
萧惟失笑,“公主殿下这是要将我说成怨妇吗?”
“是怨公!”
萧惟敛去了笑意,“袁州的事情很麻烦?”
“单单是一个袁州倒也没什么麻烦,但是……”长生的话没有说下去。
到底是夫妻多年,萧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