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船上也不可能完全是你们的心腹,其实也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在衡王殿下递给大长公主的那箭上做个手脚,比如说下个毒什么的,便能够达成,即便心脏异于常人,总不会那般幸运连毒物都不怕吧?自然,也还是需要设局之人的精密布置以及多年如一日的准备,才能达成。”
“嘭——”长生扬手扫罗了茶盏,原本平静的面容也开始扭曲起来。
凌光忙上前扶住她,“公主……”
“若是草民猜测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当日那布局之人传出大长公主与许大将军苟且生下来儿子给萧驸马戴了绿帽子,便是为了让大长公主连死也不能。”王驰却继续道,笑容更深了,“为母则刚嘛,儿子还有机会活着,身为母亲的怎么能不算不顾地珣夫而死?如此一来,大长公主您便只能日夜煎熬,连死也不成了,那布局之人也便能够安心了。”
“你闭嘴——”凌光喝道。
长生双手死死地扣着桌子,苍白的双唇死死地抿着,宽大厚重衣裳之下的身子不断地颤着。
“看来草民说多了。”王驰起身,双手作揖鞠了一躬,“大长公主莫要见怪,这一切不过是草民的推测罢了,您一向公正严明,如何会包庇一个祸害天下的前朝余孽?那前朝余孽必定是已然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