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娘娘仁慈,只是这也罚得太轻了。”
韦如是低眉不语,相较于时语冰玉骨冰肌的出尘容貌,她身上更多的是一份傲然之姿,高贵得叫人只敢驻足遥望。
“奴婢遵命。”巧兮恭敬应下。
次日用过午膳之后,时语冰懒懒地侧靠在美人塌上。
“娘娘,日头正好,可要去花园中散步?”夕儿将洗好的葡萄装在琉璃碗中捧到矮几上。
时语冰浑身没有力气,蔫蔫的,现在就算皇帝用龙辇请她去未央宫,她也死都不会去了。
“娘娘可是生病了?”夕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秋乏罢了,就是日头太好,你出去做自己的事吧。”时语冰身上盖着薄毯,精神头不大好。
“呀,娘娘身上是不是发疹子了!”夕儿发现时语冰脖间的红痕,急得去凑上前去。自己的主子突然跃上枝头做了贤妃,她也跟着鸡犬升天,贤妃若出了什么事,她的指望也全没了。
时语冰慌忙扯过衣襟,“自小到了秋日便这样,过几日就好了。”
夕儿将信将疑,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寝殿。
下午,巧兮气势汹汹地来了琴瑟殿,趾高气扬,“贵妃娘娘说了,十遍《女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