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奖项、无数金牌的坏学生啊……好像从今天起,就不再是个学生。
江甜坐在体育馆后面的旁观席上,抱着陆允信曾经给她、说是最后一次拿的国奖证书和学位证明,笑着笑着,热泪盈眶。
比上周伯克利毕业典礼,陆允信毫无征兆出现在自己面前更动容。
是陆允信啊。
是自己喜欢了好多好多年,现在也好喜欢好喜欢的他啊。
也是再也见不到的,学生的他,校园的他啊。
六月,江甜陪毛线走了许多古刹,自然包括自己曾经疯狂想去的苏杭一带。
说来也奇怪,人家求佛拜菩萨都是保佑自己或自己家人。
江甜想毛线好、施夫人早日松口或者早日找到其他合适的角膜。逐步淡出公众视野的毛线则是想着江甜和陆允信好,永远幸福快乐,相携到老。
两人走走停停,在好几处古迹都碰到一个老太太。毛线嘴滑,第一次搭讪时,知道了对方是交大教授。
第二次搭讪,江甜研还没考,便被预录到了交大古建筑系的研究室。
江甜还是感觉不可思议:“真的这么轻松?”
“我早认识你啊,我儿子,挂科王知道吧,还有啊,”老太太凑到江甜耳边,神秘兮兮道,“我们这专业要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