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此后几日的天气一直不错,但楚筱悠因为失去了先前的兴奋,觉得景色单调了起来,就无趣了起来,索性有个无所不能的哥哥,又翻出了一幅纸牌,三个人就常常在一辆马车里打牌,治了楚筱悠的无趣,连带着治了洪可的晕车,连他自己都感慨:“我从生下来就是这样,我娘说我六个月的时候,她带着我去我姥姥家里,我吐了一马车,还把她吓坏了,以为我吃坏了什么东西,后来等我大了才知道,我这是晕马车,没想到这一次却例外了,真是奇迹!”
他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楚筱悠抿嘴笑起来,走了一张红桃三,笑着一拍手道:“好了,我又赢了,两位哥哥快给银子。”
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一对翡翠的镯子微微晃动,更显得手腕白皙精致。
楚靖瑜笑着道:“银子都快要被你赢光了。”
洪可沉默着从荷包留掏出了一大包银子,大家都笑了起来。
但这欢快愉悦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到了河南境内,流民渐渐多了起来,可怜的不是衣衫褴褛,而是食不果腹,风餐露宿。
官道上疾驰而过的马车就越显得突兀。
天气渐渐变冷,楚筱悠的马车里已经放上了炭盆,她披着貂绒的大氅,腿上盖着被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