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虽省,李祜心下却明白这是连带着礼部尚书、礼部员外郎一并受池鱼之灾,不过却可借此事敲打台阁各部,不乏警醒之意,各部长官,尽出于世家,不务王事者不乏其人,如此敲山震虎也好,李祜思及此,昨日司务的话便也跟着涌入脑间,遂道:
“大司马如今虽开公府,许多事无须再奔波于台阁,但下官以为台阁诸多事宜亦不可松懈,无论巨细还需大司马把关。原仆射在时,虽也照例誊记,却较为随意,开源节流上,并不太看重,这些人,一时换了规矩,难免会有些不习惯,这一回,出了这样的事,田林子虽可惜了,却也不是全无所得。”李祜正尽力将话说的委婉,却听成去非反问:“阿灰的事,怎以往不见你回禀?”
这便是明知故问了,李祜面上微微一窘,倘不是东堂事出,他们便是放开了天想,也不曾疑到他二人关系上,只见平日里是十分和睦的,成去非虽是台阁长官,顾曙却才算是度支部的真正主官,其人行事虽也让他等偶尔也觉不妥,但哪有去告状的道理?
成去非这一句没有动怒的意思,也没有刁难的意思,李祜却深知这却正是立威的意思,只得道:“下官知过。”
“何过之有?你都知道什么了?”成去非将茶碗重重一放,“以往你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