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钱的事情,赵器清楚这内里所需正是殷实家底的支撑,但方才成去非一番言辞,一时让他有了错觉。
成去非哼笑:“你倒替我大方?让他二人竞价,这两人生意场上不分伯仲,暗地里彼此较劲,听闻收藏上也不含糊,一句话,谁出的价高就花落谁家。”
赵器不解:“大公子何不画两幅,索性让他二人各出高价便是。”
“物以少者为贵,多者为贱,正因是孤作,方可引人折腰。”成去非轻描淡写解释两句,目光在平康馆方向略略一转就径自驭马往公府去了。
此事早有布置,江程二人自蒋坤处得知大司马心腹家奴欲同他二人议事时,甚是惊诧,大司马清贵权倾庙堂,同可谓身处最轻贱商贾者本毫无缘分可言。然之前蒋北溟之事一出,内情虽不为人知,坊间云蒋北溟因家赀引大司马瞩目而用之,后作弃子却传得毫不含糊,时人最善捕风捉影,江程二人本同蒋北溟也算旧交,却并不知他何时同大司马有了牵扯,不过最终却因此葬送性命,时至今日想起仍是心有余悸,此刻忽闻大司马心腹找上门来,他二人并无半点欢喜可言,反倒千愁万绪,又因拒绝不得,因此更是愁上加愁。
遂事先向蒋坤试探打听,却不料蒋坤因爱子之事,心灰意冷,亦不想再同官府多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