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枷锁?”
“为什么会是枷锁?”黎觉予比贵妇更吃惊,诧异地说:“化妆品的起源地在埃及,那时候的埃及女性不被监控和批判,所以拥有更多对自己的容貌的自主权。”
“这样看来,难道化妆品不是自由的象征吗?”
黎觉予上辈子是开化妆品公司的,讲起化妆品起源要比普通女孩详细地多:“或许埃及离太远了,我换个角度阐述吧。”
“今年的美国女性政治权利的游行中,红唇成为女性反抗的徽章,从此只要是关于女权游行活动,都把涂口红作为一个标准的流程。”
话音刚落,电梯间静了一静。
虽然黎觉予没有回头看,但她能感觉到,这位贵妇在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自己。
即使电梯到达对应楼层,贵妇都没有立刻出去,反而是又报了个新楼层,利用当中多出的时间,询问:“你很懂化妆品?”
“是的,女士。”
对比歌剧这种童年时期似是而非的愿望,化妆品简直是深刻黎觉予DNA的事业,回答起来也丝毫没有犹豫,是个人都能听得出她自信爆棚。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