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粗鲁男声。
“喂,躺到床上,把两腿打开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咚——”一声的沉闷落地声,证明男人已经进到屋子里来了。
——他们是情人吗?
——可是情人为什么不走门口?
黎觉予觉得自己的神经进入高度紧张状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她一手紧握住菜刀,一手揣住自己的钱包,秉住呼吸,留心细听屋外动静。
给他开窗的女人嘟囔了几句,然后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伴随着掌掴声不断响起。
黎觉予就这么一直睁着眼死死盯着门口,内心期盼着今夜快点结束。
过了好一会,男人应该是走了,喇叭长屋又恢复成往日瘆人、污水一般的寂静。
天终于亮了。
在亮光透过窗缝照射在黎觉予头发上的时候,在听到矿工上工的嗡嗡交谈声后,黎觉予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疲软瘫倒在床上,闭上酸涩难忍的眼睛。
“这下,终于可以休息了吧?”她囔囔自语。
当然不行啦。
10秒钟后,黎觉予就发现自己正端坐在漆黑的小屋子里,看着窗户外景象怔怔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睡晚了的原因,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