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管不顾地拿着小刀,锤子,胡乱挥舞粗暴攻击,嘴上还一直大喊着:“快滚!不然我报警了!”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让你全家人陪葬!”此时的黎觉予头发凌乱,双目发红。
这闯空门的厨师明显被她这颠狂扭曲模样吓到了。
在喇叭长屋接连亮起地的邻家灯光下,在面前闪闪发亮的小刀攻势下,他才终于意识到这个中国女孩不是好惹的,慌不择路地朝窗口方向逃去。
“咔嚓——”
“啊!”
两声同时响起。
男人恶心发黑的右脚死死卡在捕兽夹上了。
误入陷阱的野兽越挣扎,伤口就会拉扯得越深,不一会,男人就躺在榻榻米上全无力气,只有暗红色的鲜血肆意流动。
安全了吗?
黎觉予脱力了,呆呆看着恶心的血染红了这个温馨小家,听着黎母那无用又软弱的哭声。
谁能想到,今天还去观赏了帝剧的人,晚上却要拿命跟恶徒搏斗…黎觉予身上汗津津的,冷汗热汗交融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
“不许哭!”黎觉予大声叫嚷着。
她不是对黎母说,而是对自己说。
看着面前危险的男人,还有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