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而周边居住的镇民、租客则像是我的家人,我的亲朋好友…”
“昨天我收到的□□,不亚于父亲兄弟对自己产生妄想,试图毁灭一个初生的小女儿啊…”
黎觉予余光下移,看到孕妇不自觉地将手挪到肚子上。
她再接再厉,继续说:“我很难想象,一个人像是野兽,对外尚且如此,对内又会如何?所以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我开始为夫人感到担忧和挂念啊!”
“对我?”孕妇表情就像凝固的混凝土一样,冷冰冰的,“我嫁入面儿镇已然十载,可不需要…”忽然,孕妇的话没有预兆地停顿下来。
黎觉予就是在赌,在赌孕妇想起她那即将出生的女儿。
“面儿镇的女孩,总是格外的少。”黎觉予看着孕妇,像是在看无意间与野兽为伍的人。
紧接着,她又佯装无事地转移话题:“夫人有没有想过,搬出面儿镇,出去找工作?”
“工作?我怎么可以!”孕妇连连摆手。
虽然是拒绝,但对方肯回应的举动,证明黎觉予的话,说到她心头上了,让她开始考虑未出生女儿。
黎觉予了然,掏出一张纸,书写地址:“浅草的接生所里,需要有照顾孩子经验的女人,如果你想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