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射击技能在发挥作用。
仅一击,她就正中领头小孩的额头,给他打出了个血窟窿来,比黎觉予本人受到的擦伤要重一万倍。
“哇!”
领头小孩当场就爆哭了,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跑,而进入的房门,赫然是那厨子的家。
目睹了全过程的黎母惶恐不安,一直在絮絮叨叨小声嘟囔:“就这样吧,就这样吧,事情不要再闹大了。我们女子本就柔弱,惹怒了一家男主人就算了,没必要连一整个镇都…“
“谁说女性就得柔弱受欺负?”
黎觉予感觉自己头都快炸了。
她环顾四周一圈——昨天晚上厨子流的血还粘在榻榻米上,干成一团黑色难看的污渍,乱糟糟的衣服小山和日用品也四处散乱在地板上。
早晨明媚阳光暴露出当下杂乱无章的现状,却让第二天的黎觉予,一改昨晚的惊恐过度,反而在黎母劝说下,燃起熊熊反抗的野心。
她一字一句地说:“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性别而不公平,做坏事的人必然会有代价。”
在语言力量的加持下,黎觉予的表情变得冷峻、坚毅起来。
这一刻,她找到了自己最好的解决方式——在困境中挨打,从来不是合格继承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