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离开,这时候却发现上官濯月正站在她身后,也不知站了多久,肩上落了一些积雪,目光深邃,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眼下与花眠对视上,他淡淡一笑:“我还以为那夜之后,你便会离开。”
花眠指了指身后那追踪阵法:“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
花眠想了想,又笑起来补充道:“更何况,我身来便是无归剑鞘,跟随在主人身边……眼下要离开,我也不知道应当去哪,天下偌大,那般没有定数的事,我这样胆小的人,倒是有些害怕——倒不如被封印在龙椅上,百十来年,对于我这样的剑魄来说……”
花眠的声音逐渐变小。
她唇边笑容却并未达到眼底,便逐渐收敛起来。
那般无措,上官濯月尽收眼底。
“小剑鞘。”
“嗯?”
“不如跟我走罢,天下偌大,我予你一个归处。”
眼瞧着面前的男人弯下腰,生生逼近了她,花眠突然发现像是上官濯月这样不正经的人,一旦收起了笑容,居然看上去也颇有震慑力——
“并非玩笑,还记得我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吗,那天我就想带你走了……”风吹起他的发,发丝扬起,遮住了他眼中的光,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相比易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