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几分钟,她连“嗯”的一声都往肚子里吞,忍着不哭不叫,只想疼死了是最好的结果。
    别人家有严父,她是家有狼父。
    “爸,别打了。”季文彬不慢不紧开口,“你看姐姐那纤弱的身子和白嫩嫩的皮肤哪里经得起你这样的折磨啊!”
    季强打累了,停下手,喘着气息往后退几步坐到沙发上,语气依然严峻,怒气不减:“这个臭丫头就是最近打得太少了,才害得老子这么惨,勾引乔越这个野种毁了两家联婚,好不容易找到杨帆合作,让她好好伺候一下杨总而已,竟然联合乔越把杨总被打残废,合作泡汤了。现在连老子都不放过,让乔越把我的腿也打断,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老子的底线,老子不发威真把我当病猫了?”
    年过八十的季老夫人冷哼一声,冷眼旁观,缓缓出声:“当初我就说生女儿没用的,让你们丢弃在田里你们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女儿都是亏本货。”
    地板的冷渗透着季浅瑶的身子,但是父亲和奶奶的话更像一把利剑刺痛着她心房。
    记忆中最惨的一次,是她偷偷离家出走,被保镖捉回来后,父母和奶奶把她的衣服全部剥光,挂在花园外面的树上吊打,打完后就把她挂树上晾了一晚,那时候她十二岁。
    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