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你,我真想杀了这对狗男女。”
    痛到麻木是什么感觉?
    是泪流出来了,自己也没有发现那是泪。
    整个心丢被碾压得血肉模糊,撕裂般一直扯着痛。
    这一晚,阿良没有离开碧园半步。
    次日。
    医院皮肤美容科。
    阿良站在医疗室外,笔直地站着,等着乔越从里面出来。
    这一次,连阿良都不知道乔越为什么在受到严重伤害后,第二天来医院皮肤科,而不是心脏内科。
    乔越赤-裸着上半身躺在手术台上,脸容冷得渗人,他闭上眼睛显得很平静。
    护士在准备要用的器械,目光时不时瞄着乔越的身体,充满力量感的结实胸膛看起来很完美,但是左心房上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纹身。
    护士温柔的问,“什么时候纹上去的?”
    乔越沙哑的声音很是深沉,“13岁那年的暑假。”
    他深爱过,叛逆过,期待过,把心爱的女人的名字纹在了左心房上。
    洗去这个名字,把这些曾经都从记忆中抹去,这个世上最笨的人莫过于一直为不值得的人在付出,收获了心痛。
    “洗的时候会很疼,需要麻醉吗?”
    “不需要。”
    护士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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