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叹息一句,缓缓道:“妈妈没有偏袒谁,以后不要这么恶毒的诅咒自己的哥哥,也不要在你哥哥的伤口上撒盐了,菲儿的事情更加不要提。”
    安珊珊撇嘴,冷哼一声,不屑地轻蔑道:“懦夫一个,不就是被一个女人伤过而已,至于一蹶不起了?都多少年了还这么介怀,这么放不下,活该他受罪。”
    放完话,安珊珊高傲的转身,走向楼梯,踩着傲娇的步伐上楼。
    安母只差没有被气得吐血。
    她深深叹息一口气,看着前饭厅里的安之皓,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她的儿子不是懦夫,只是痴情而已,这一点随他爸爸,痴情又长情,执着得让人觉得疯狂。
    突然想起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女儿,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几年前她老公得了肾病,需要换肾脏,两个孩子都做了检查,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肾脏配对,最终还是靠别人捐献的。
    但是那一次也知道了安珊珊不是她们的女儿。
    才知道女儿被掉包了,然而再追查孩子当年出声的医院,已经拆除改建学校,医生也找不到,那时候的相关人物也无从查起。
    这是她心中的最痛,每天都做噩梦见到自己的女儿流浪在外,受尽痛苦折磨,三餐不继,很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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