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小花最爱的罐头,又被它优雅淑女的吃饭模样萌住了,忍不住多摸了它漂亮的毛的几下。
猫啊,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最讨人厌的生物了,简直就是罪恶的存在。良平面无表情地想,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水,克制着自己,别太用力把玻璃杯给捏碎了。
快10点的时候,雨穗接到了桐平的电话,告知她文博的母亲应该确实是酒瘾犯了,离开车站后就去了附近的酒馆,不一会儿就喝得醉醺醺和一个刚认识的中年男人进了旅馆,不像是被教唆或者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故意这样做的样子。
雨穗微微松了一口气,又打电话给医院的两个护工询问了情况,挂上电话不禁又发了一会儿呆,直到良平从浴室里出来才回过神。
因为明天要去学校上课,良平是带了衣服和书包过来的,大概是因为特地带睡衣过来让人有些害羞,所以他穿的是他的白衬衫,明明一会儿就要睡了,头发也还微微湿着,却还是把衬衫扣子扣得一丝不苟,一粒没漏,一寸肌肤也没有多露。
据说刚出浴的女人最美,但雨穗觉得刚出浴的良平也非常动人。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青涩感,摘下眼镜后在微湿的发下清澈又有些凌厉的眼睛,还没有完全形成的棱角,明明到了这种时候还十分忍耐克制,还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