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纸条,又锁的这么机密,必然是特别重要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会被水迹随意的浸染吗?
卫月舞的脸色沉重了起来,如果不是水迹,那就是眼泪了。
为什么,娘在写这么两个完全和她没有关系的人或府邸的时候,会落泪呢?
太子殿下和娘又有什么关系?那么多年前,这位太子殿下应当才不出生不久,或者还是一个小孩子吧?怎么就和一直久处深闺的娘有关系的?而且还让娘感触这么大,一边写一边默默的流泪,就这么几个字,已是伤痛的不能自己,还把信纸都沾湿了。
看起来,这北安王府和太子殿下的事,自己要多注意一下,卫月舞不觉得外祖母这么郑重其事的,让大舅母把这个匣盒送到自己手中,真的只是顺便而已。
但是一时之间,千头万绪,又找不到插足点,好象被迷雾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娘的事,在外祖母家的时候,就不曾有人说起,而自己也怕惹外祖母的伤心,没有追问,但现在到了华阳侯府了,倒是可以打探一下。
“小姐,太夫人让针线房的过来给您做衣裳,说是过几天北安王生辰,要带几位小姐一起过去。”金铃送了一杯茶进来,笑着禀报道。
北安王府,不就是华阳侯府那位大小姐,卫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