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了一本书下来,垫在床头。
    太医就守在隔壁屋子,这时候听说卫月舞醒来,急忙背起药箱,跟着书非进到主屋。
    金铃已把卫月舞的手从纱帐中拉了出来,放在书上,又在上面蒙了一条纱巾。
    太医坐定,伸手搭脉,眉头紧紧的皱起,搭罢,不放心,又伸了一只手出来,再搭上去,眉头处锁的更紧了。
    金铃和书非都不自觉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终于,太医搭完了脉。
    “太医,我们小姐怎么样?”书非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们小姐先天不足,这次又受了剑伤,要好好将养才是,更何况……”太医看了看纱帐内,影影促促的声音,欲言又止。
    “太医,只管说就是。”纱帐内传出女子动听的声音,虽然还带着几分沙哑,但任谁都听得她很平静,几乎比两个丫环还要平静。
    一股子佩服之意,尤然而生。
    脸色一正,不再迟疑,正视着纱帐内的那道纤影道:“不瞒六小姐,六小姐似是被人下过药,可能因为用的不多,才使药性不强,但是细探之下,还是能探得一二的,这药如果一直服用,会防碍小姐以后的子嗣。”
    “那现在呢?”纱帐内卫月舞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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