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命不久了,不会妨碍到四小姐的,四小姐您不必一而再,再而三这么对待我们小姐。”许是太过愤怒,书非拿帕子一掩面,大声的哭了起来。
“放肆,这是你一个下人该说的话吗?”卫秋芙的手控制不住的在颤抖,脸上却是勃然大怒,大声道。
她这会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冒冒然的过来,没有再探听的仔细一点。
“四小姐,这些本不是奴婢该说的话,可是之前,您就在太子殿下和几位公主面前,说我们小姐推的您,说我们小姐要害您,还有杨大小姐做证,可最后呢,却发现杨大小姐说的假话。”
“今天,奴婢跟您说我们小姐伤的重,不宜见人,燕国公世子府的太医也已经替我们小姐看了,您偏不相信,一定要进来,还扯下我们小姐的纱帐,把我们小姐给憋晕过去,四小姐……您,您纵然跟我们小姐不亲,但至少也是同宗姐妹啊!”
书非大声的哭道。
这些事,经不起串联,一经串联起来,似乎还真有那么回事,虽然书非没有直指卫秋芙暗害卫月舞,但门口的那群婆子,丫环,哪个不是大宅门里出来的,这种事见的多了,立时就模拟出一副卫秋芙暗害卫月舞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