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门口,其用意不言而喻,就是为了让卫洛文知道卫月舞的怨恨,其心着实的恶毒。
    凝视着冬姨娘一脸诚挚的表情,卫月舞微微一笑,压下心底的那丝浮燥:“姨娘说笑了,父亲是我的骨肉至亲,我又怎么会怨恨父亲,况且我那时候尚小,父亲这么安置我,也是为我着想,姨娘又何出此言!”
    她说的时候,落落大方,神色之间更是从容淡定,没有一丝波动,仿佛真的能够感应到卫洛文的心意似的。
    冬姨娘一怔,虽然料到到卫月舞的伶俐,但是想不到她居然能做到这么不动声色,多年的遗弃,多年的不管不顾,才十三岁的小丫头,居然能做到毫不动容,实在不象是个十三岁的女孩子能做到的。
    “六小姐能这样想最好,侯爷总是你的父亲,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跟侯爷说,切不要有什么隔骇才是!”冬姨娘说着往边上一退,算是让开了路。
    这个冬姨娘可真是百伶百巧,言语之中更是处处陷阱,非要给自己身上栽上“怨恨”的名头。
    “父女之间怎么可能有隔骇,血缘亲情之间有联系,又岂能因为时间冲淡,以往在外祖家的时候,外祖母也时时的谈起父亲,说父亲是一个豪杰,娘亲也算是嫁得其所!”卫月舞脸带悲色,低头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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