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屋内沉闷的气氛,吓得结结巴巴起来。
“以前娘亲在的时候,规定哪家赢利多,哪家就可以拿更多的货物,但今天你们都在说刘掌柜那边的赢利最少,所以不应当拿货物?这些事到到时候都要去京兆尹衙门说清楚的。”卫月舞的话说到最后,特意加了一句衙门。
立时两个伙计额头上也开始冒汗了。
进了衙门,就会有证人,当时在码头上的人这么多,随便哪一个都听到了争吵,至于帐本更是被送进了官府。
“是……是有这样的说话!”一个伙计知道不能说假话,硬着头皮道。
“帐本送过来,最后的结果如何?”卫月舞追问道。
“我……我们两家铺子赢利多,刘掌柜的铺子赢利少!”伙计看了看边上一直冲自己使眼色的大掌柜,无奈的答道。
他不得不答,证据都送到了京兆尹的案前,如果再做假证,可是要犯法的。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卫洛文这时候也听出些端详来了,手重重在的书案上一拍,脸色一冷,厉声喝道。
立时掌柜和伙计全站不住了,“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屋子。
“侯爷!”
“侯爷!”两个大掌柜这会已是脸色惨白,背心处冷汗直冒。
“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