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起的一块青紫,燕怀泾眼角闪过一丝冰寒的凌厉,声音却依然温柔若水,有着他一惯的温雅如玉。
    “这手就是让嘉南给捏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当时我用力的把她拉住,她也是急了,才用力的捏我的手腕,想让我松手。”对于燕怀泾的神通广大,卫月舞也没觉得有半分惊奇,虽然南安王府必然是封锁了消息,但是想让所有人都封口,是绝对做不到的。
    更何况嘉南郡主离开时的声势也不小。
    “这什么药?”燕怀泾看了看那只如玉的手腕上的青紫,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抹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颇为不悦的道。
    “明大夫配的伤药。”卫月舞老老实实的道。
    “换一种!”燕怀泾一只手依然拉着卫月舞的手,另一只手回身拉开一边的书案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玉色的小瓶,放置在身前。
    顺手拿过卫月舞另一只手中的一块帕子,低下头替她拭去腕上的药膏。
    他做的极其认真,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掩去他眸中的温雅,微微抿着唇的俊脸竟然透着一股冰寒的严肃。
    他的动作极其的温柔,抹去了卫月舞手上原有的药膏之后,才放下手中的帕子,把玉瓶拿过来,倾倒出一些透明的药膏,带着淡淡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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