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罢,怀郡王就怀郡王吧,至少也算是皇亲,总是皇家的血脉,和皇室打断骨头连着筋。”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门口一个仓惶的声音,一起抬头,正看到清心披头散发,哭着进来,“扑通”一声跪到了太夫人面前,一把抱住太夫人的腿,大声的哭了起来:“太夫人……太夫人,您救救奴婢!”
    清心现在的样子的确果及狼狈的。
    头发散乱,还沾着泥尘,额头上青紫了一块,怎么看这里面都有事。
    “怎么回事?”太夫人脸色沉了下来,怒冲冲的道。
    不管怎么样清心是自己的大,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府里还有谁把清心给折腾成这个样子的,分明是故意给自己难堪。
    “太夫人,奴婢之前不是说要给太夫人绣一个抹额吗,于是就到针线房去拿一些丝线过来,在那边看中了一些很合适的丝线,正要拿回来,却遇到郡主身边的丫环画末,她一看到奴婢手中的线,就说也喜欢,要给郡主绣什么东西。”
    “奴婢说任何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明明是姨奴婢先拿着,可画末就是不让奴婢拿走,还狡言说这是她让针线房订下的,从来针线房的丝线都是随便拿的,哪里会有人订下的,而且就算是她订下的,总是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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