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奴婢正巧有事被太夫人支使到府外去办事,大约半个月左右,但待得奴婢回来,就听说郡主的外祖家要把郡主接走,要养到江南去,奴婢当时也没在意,后来许久之后,奴婢偶尔问起这个亭子,有人就表现的怪怪的,让奴婢不要多问。”
梅嬷嬷道。
“这次问的怎么样?”卫月舞探着看了看自己坐下的位置,稍稍摇了摇,围栏钉的很结实,用力摇居然也不晃,比府里面其他地方的亭子更加的结实。
“这次奴婢就去找的上次跟奴婢说起表达的怪怪的人……”梅嬷嬷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没问出什么,只说这地方邪门,让我没事不要带着郡主过去。”
“这个人是谁?”卫月舞的手摸在围栏上的一处,长睫扑闪了两下,问道。
“是一个上了年岁的粗使婆子,以前跟奴婢是同一个家乡的,所以比别人的关系更亲近了几分,上次奴婢被派到清荷院来,她还警告我说,万事小心一些,切记侯爷那边对郡主并不如外面说的不在意。”
卫月舞清楚的记得自己才进京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看自己笑话,认为自己根本不得父亲的心,只是一个被遗弃的女儿而已,想不到一个粗使婆子却能准确的道出父亲的心思,倒真是让人意外。
“既然是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