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洛文脸色蓦的变得铁青,眉心处狠狠的跳了跳,燕怀泾此行实在是太过份了。
“华阳侯也请上来!”燕怀泾却吩咐内侍小德子道。
听他这么一说,卫洛文脸色才放松了下来,低低的哼了一声,算是对燕怀泾此话的认同,然后手一搭马车,也跳了上去。
马车很宽大,卫月舞的床平整的放在当中,也还有一大块地方,燕怀泾走到里面的案几前坐下,并请卫洛文也过去坐下。
卫洛文看了看周围,也没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只得跟着走到最里面,坐在燕怀泾的对面。
马车缓缓起行,走的很是平稳,马车的车窗处虽然高高挑起,但上面还垂落着纱帘,马车外的人并不能看到车上的情形。
燕怀泾优雅的在边上一按,立既马车壁上出现一道暗门,往边上一推,从里面取出一个小酒壶和两个精致的酒盏。
燕怀泾把酒倒在酒盏中,立时浓香的酒味就扑鼻而来。
他把一杯推到卫洛文的面前,才拿起另一杯,放在鼻翼间闻了一下,轻轻的笑道:“华阳侯可喝过这样的酒?”
“燕地的酒!”卫洛文和燕地相临,自然也是喝过燕地的酒,但这么浓醇的却是没喝过。
“的确是燕地的酒。”燕怀泾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