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便是已经注定,而我当时就错了!”女尼重重的坐了下来,脸上涌起一抹悲苦,“他是父亲,而我也是一个母亲,我又怎么会愿意看到自己的血脉出事呢!”
“那眼下……”
“多注意静德,听说她的身体也不好,帮她找一些好的药来,一定要让她活下来。”女尼的眼睛疲倦的闭上了来,之后那句话几乎是喃喃自语的。
“是,主子!”女尼恭敬的退了下来。
迎亲的花轿比一般的花轿宽了好几个尺码,据说这还是这两天马上连夜赶工出来的,谁都知道静德郡主病的要死,到现在也还昏迷不醒,根本不可能现在马上醒过来,这花轿也是坐不上的。
宽大的扎着铺着大红色礼绸的床板被抬了出来,这也是新做的床板,不是很大,正巧卫月舞一个人躺在上面,头上蒙着一块华美的盖头,就被这么抬入了花轿,金铃是随侍的丫环,原本是应当在花轿外的,但卫月舞这种情况,显然不能就这么一个人躺在花桥里。
于是金铃也跟着进了花轿。
花轿晃悠悠的抬起,卫月舞才气闷的掀开头上的盖头。
她这装着晕,实在难受的很,其实不吐血的时候,她就稍微身子弱一点,也不需要专门躺着。
“郡主,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