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的眼光极尖的落在卫月舞强做镇定的手上,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起来,“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三公主告诉奴才说请的平安符,必须拿重物压一下才好,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盒子,奴才方才只记得里面的平安符了,却不记得外面的盒子太重,郡主乍拿之下,恐怕一时拿不住。”
    “无碍的!”卫月舞笑道,但笑容勉强。
    几个丫环忧心忡忡的看着她,也无心答理这个内侍。
    “那奴才就告辞了!”内侍也不以为意。
    “有劳公公!”卫月舞道。
    内侍又看了看卫月舞的气色,笑着转身离去,静德郡主的身体明显不行,好个精铁的盒子虽然重了一些,但也不可能把她压的脸都变了色,整个人往一边倒去,这得多虚才有这样的事。
    再看她坐在那里,虽然强自镇定,坐的还算直,但衣袖内的手却在颤抖。
    静德郡主纵然这会醒来,应当也没好到哪去,什么时候再昏过去醒不来也有可能。
    他今天来的目地当然是来窥探才醒过来的卫月舞的,昨天办喜事的时候,卫月舞居然真的醒了,让宫里的几位主子都坐不住了。
    冲喜这种事虽然有说话,但冲着冲着冲死的也不在少数,卫月舞居然醒了,到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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