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羞怯之意。
完完全全的平视,或者也可以称得上是漠 视。
一向甜糯的声音带着几分玉片撞击的清脆和冷洌。
“求你救一个人!”莫华亭低声道,目光落在卫月舞的脸上,只是这所谓的求,听起来并没有太多的哀求之意。
“靖远侯说笑了,我并不是大夫,救不了人!”卫月舞扬了扬眉毛,唇角无声的勾起一抹冷笑。
“静德郡主自然不是大夫,但这个人却的确要郡主相救才能活命。”莫华亭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看向一边的丛林,“那个就是静德郡主的二姐。”
“我二姐?”卫月舞扬了扬眉,“我二姐不是不堪受辱,早早的便自缢了断了吗?不知道又是哪里出来一个二姐。”
莫华亭这个时候会当面提出卫艳的事,其实还是很出乎卫月舞的意料之外的,这会倒是想听听莫华亭这么做的意思。
卫艳借死逃遁,进了靖远侯府,华阳侯府里许多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者现在不知道的就只有父亲和自己了。
只是明白归明白,谁都知道这事不能再提,卫艳既然是死遁出去的,再想正名回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莫华亭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颇觉得有几分猜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