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很,手挥了挥,颇有几分烦燥的站起身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走到卫月舞的身边站定,急切的道:“六妹妹,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娘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让大伯和祖母动怒的事了?”
这话说完他自己又烦燥的抓了抓头,他这会也真是急了。
在府里怎么也打听不出来自己的娘到底做了什么糊涂事,于是就只能来找卫月舞,必竟当时在场的除了祖母,大伯和父亲,就只有卫月舞在了。
“六妹妹,人死不过头点地,我娘的确是不好,也一向不聪明,但不管如何,她也是堂堂一位诰命夫人,现在莫名其妙的疯魔了,算是怎么回事?如果这次能逃过这事,我就带着我娘去边关,再不管这京中的事事非非,纵然我父亲……要另娶,我也会让我娘同意的。”
卫子阳咬咬牙道。
李氏的事,他也知道,更知道做为一个男人,父亲之所以还让她进府,恐怕也是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或者更多的是看在自己的份上。
祖母和大伯都让自己是要继承华阳侯府的,华阳侯府的继承人,不能有一个声名尽丧的生母。
卫子阳觉得这是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所以娘亲才能重回华阳侯府,才能成为华阳侯府的二房夫人,而在父亲的心目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