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靠,带着卫月舞一起倒在一边的榻上。
“莫华亭这个人很奇怪……”卫月舞忍不住道。
自打进京的那一刻,莫华亭就让卫月舞充满了疑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他看似是四皇子,或者说是涂昭仪一派的人,但又似乎不全是,有种看不清楚,云里雾里的感觉。
“不要去关心他的事,舞儿应当关心的是我的事!”对于卫月舞提起莫华亭,这位傲骄的世子不满意了,轻轻的在卫月舞白嫩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不悦的道。
他可没忘记莫华亭和舞儿之前是有婚约的,每每想起这一点,就觉得搁应的很,好在一想到自己母亲和华阳侯夫人在还没有怀的时候,就指腹为婚了,燕怀泾又觉得这么算起来,自己和舞儿才是最名正言顺的。
莫华亭一个后来的,不过是钻了自己的空子而已,好在这会舞儿还是自己的。
莫华亭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枉想自己的人。
“舞儿既然想让那个女人活下来,她这次必然是会活下来的!”燕怀泾再次重审道,“至于其他人,就不必在意了!”
感应到燕怀泾话里的不满,卫月舞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想不到燕怀泾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燕国公府的马车缓缓的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