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婆子是莫华亭的人派来的,燕风他们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没有证据说是他让人做的!”
    燕怀泾懒洋洋的道,眸色温雅而平和。
    “那怎么还要进宫?”卫月舞愣了一下,敛眉神思起来。
    “这没有证据,当然也是能制造证据的,莫华亭做的确滴水不漏,好象一点证据也没,婆子死了,没有人指证什么,他的人也早早的离开了,不留下半点痕迹,手法熟练,如果不是我早早的让人盯着这一片,还真发现不了那个侍卫!”
    燕怀泾接着话题,不慌不忙的道。
    “那个侍卫被你抓住了?”卫月舞惊讶的瞪大水眸道。
    “抓是抓住了,但也已经开口说不了话了!”燕怀泾叹了口气,状似苦恼的道,“居然还咬舌自尽了,现在命虽然救了回来,但却不能开口说话,倒真是一件麻烦事!”
    “手写字?”卫月舞想了想,提醒道。
    “据说不会写字!”燕怀泾道。
    所以说,既便抓住了人,也不能指证莫华亭。
    这样的行事,跟当初自己进京途中一样,滴水不漏,莫华亭的为人果然可怕。
    “就没办法指证他了吗?”
    “有,既然他什么也不能说,那也有不能说的好处!”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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