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阳侯府虽然为重臣,但如果太后想动,还是可以动的。
如果各方面的势力都不弱,那唯有最弱的一环了,这一环不是自己就是父亲,卫月舞莫名的担忧了起来。
“舞儿不必担忧,你父亲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得了的!”燕怀泾含笑开解她道。
“但是这次进宫的应当是母亲吧,她必竟才成为华阳侯夫人,对上太后,总是有些力所不逮!”
后-庭中,父亲过来的可能性不大,只是做个证而已,卫月舞觉得更可能是涂氏。
“那舞儿就更不用担心了,涂氏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先是涂皇后,再是涂昭仪,如果再有涂氏出了些事,太后那里也不能向涂太师交待!”
燕怀泾这话说的极有深意,卫月舞先是不懂,但细品一下,眉眼微微的绽了开来:“涂太师还没有出手?”
“没有,但涂氏女一再的受欺,而太后的意思又表现的那么明显,这是一心想把自己那一脉捧的更高一些,太后这是一步步在小心往前踏,在踏涂氏女的底线在哪里,但太后如果 聪明的话,当然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再过多的责罚涂氏女!”
燕怀泾笑道。
这话里的意思太多,卫月舞一时间觉得懂了,但又觉得不甚太懂,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