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下雨天打开,光线昏暗,四周阴凉静谧,除了轻轻的脚步声嗒嗒地回荡着。
此情此景,容易教人联想到恐怖片。
不知是谁突然叫了一声,大家开始疯跑。
汤仪被落在最后,她一只手撑在扶手上,实在是跑不动。她歇了会,楼道里凉风阵阵,她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起身往上走。
她们的寝室在顶楼,六楼。
曾有女生从六楼跳下,楼下的一棵树做了缓冲,女生没死,浑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吃了不小的苦头,在医院里躺了很久,康复了又被家长送进来。
听说也有跳下去再也没回来的。
如今,阳台、窗户都已被封住了。
汤仪爬到顶层,转身正要迈进走廊时,她听见一些不寻常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挣扎,混合细细的呜咽、衣料间的窸窣和慢而沉的脚步声。
声音的来源在她身后。
她立马缩回一只脚,俯身蹲下,慢慢探头看去。
宿舍走廊的尽头,一盏昏沉的感应灯下,有两男一女在拉扯。
准确说,是那女孩在挣扎,她在极力挣扎,想摆脱两个男人的控制,但她的力气在男人们面前那么不值一提,那么可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