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与谭绍相视片刻,诧异道:“被什么啊?”
“被……呃……”苏解愠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时,南风拿起盆中的帕子拧干后擦试着苏解愠的脸颊,道:“大人,您又梦魇了。您一直不醒,梦里还说胡话,大夫迟迟不来,吓坏我了。”
“是啊,南风情急之下便差人请了我过来,谁知我刚到你就醒了!要我说啊,你我就是有缘,哈哈哈哈!”谭绍附和道。
苏解愠抚着胸口,白了他一眼,嘲讽道:“没想到谭次辅的自恋度已经到达如此高的境界了,本辅佩服。”
她说完,轻吐一口气,咬了咬唇。还好方才的一切都是梦,这几日忙于东阁公务,完全没心思想松竹馆那件事。如今突然梦魇,莫不是有何预兆?
她想到此,蹙了蹙眉。
谭绍双手抱臂,抬了抬下巴,道:“不不不,还是欠了些火候。若是到达了高境界,早就把你娶……”
“谭绍!”苏解愠耳朵一动,连忙打断他,道,“好了,我已经醒了,你若没有其他事就回府吧,南风,送客!”
“诺。”南风放下帕子,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