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吗?
没有哇,很冤枉的好吗?
此时天刚微微亮,四周还有淡淡的雾气,她心里有事,真没看到对面树下还站着一个人。
赵家和夏家是邻居,中间隔了一道篱笆墙,这道墙是赵家的,用黄泥坯砌成,大约有一米高,上面用弯了的柳条插出一道道半圆形,如今上面满是绿油油的柳叶。
赵家的房子也是茅草屋,不过墙体很厚,用黄泥坯盖成的,如今的青砖难买,赵家只有母子二人,赵母觉得儿子早晚会当官,所以,就没有必要盖青砖房。
可即便如此,跟旁边的夏家二房比,那也是白天鹅和丑小鸭的距离。
夏云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声音也不高,却足够赵俊生听得清:“我没看你,只是你不巧的落在我的视线里,其实我的眼睛里并没有你,况且,作为君子,难道你不该适当的避开我的视线吗?”
本来赵俊生说完马上就后悔了,大丫性子执拗心性高,这话会让她羞愧的,心里就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分,不等解释呢,就听到了夏云桐的这番话。
听着好像很有道理,可细品,好像哪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