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拾起散落的衣裙,抖着手打算穿衣,可颠来倒去的翻看,破碎的深衣,哪里还能穿?唯有小衣和襜襦还算完整,好歹穿上,勉强蔽体。撑着炕沿下来,两只腿犹绵软无力,缓了许久才站起来,身下仍然是不可忽略的牵痛,动作间,只觉一丝丝黏腻湿濡从自己的密处流淌出来,她愣了愣,恍惚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是越发羞愤难耐。
翻遍了寮房,好在找到一件宽大僧袍,囫囵穿上,打量天色,漫漫蟹青色的晨光渗屋里来,应是时辰还早。可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几时,一头冲寮房门口踉跄奔去,用力哐啷一下打开了,可下一刻,她浑身僵硬地钉在原地——
噩梦里的那个人正背对房门,负手在阶前静立。
听见身后响动,回身见她一脸苍白地站在槛内,正满面惊骇地瞪着他。
湛冲闲适地上下打量她这一身穿着,视线不由被她颈子上的红痕吸引,似乎这印记令他想到了些什么,取悦了他,于是放软了神色,浅笑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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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朋友问起文案,避免剧透就简单说下吧,男主人设并不讨喜,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某些不太好的经历,女主再美再好对于目前的他来说,也与他人无异,只是单纯从生